首页 历史 冷血丞相:絕世風華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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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宮玥戈從衣袖下取出一方白色的絲帕,絲毫未顧場合的不對,將夜千陵的手掌細心的包紮了起來,“你……”包紮好後,宮玥戈開口,似乎想說什麽,但剛出口一個字,那與夜千陵交觸的指尖便倏然傳來了一絲刺痛!

  低頭望去。

  沒有人看到夜千陵的指縫間,是何時再帶上銀針的。

  那細長如發絲的銀針,透過交觸的指尖,瞬間沒入了宮玥戈的手指,猝不及防。

  隨之,夜千陵包著絲帕的那一隻手一動,一把扣住了宮玥戈的手,另一手,數根銀針齊齊射出。

  那一邊的洛沉希也同一時刻出手,兩個人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!

  宮玥戈眼中,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麽,看不真切。手一用力,那手指上的銀針便飛了出去。可,銀針上淬的毒,早已經入了體內。衣袖一揮,便使得迎麵而來的銀針硬生生轉了一個方向,改為了射向洛沉希。

  洛沉希手中寶劍一抬,劍身擋住銀針。

  宮玥戈一邊運功逼出體內的毒素,一邊應對洛沉希的攻擊。

  夜千陵已退到一側,她知道,宮玥戈此次將必敗。而她,還在等一個時機。手掌心的傷口,流淌的鮮血並沒有因為絲帕的包紮而停住。不過片刻的時間,便已經將手中白色的絲帕染得通紅。

  漸漸地,夜千陵隱隱察覺出了一絲不對!

  月光下的雙眸,猛然睜大,快速的將受傷的手掌抬置自己的麵前,另一隻手一把扯掉那一條絲帕,低頭,唇間吸允上傷口上的鮮血!

  罌粟!

  鮮血上竟含著罌粟!

  夜千陵的身體,突然間抑製不住的輕微顫抖了起來。在那一個世界,在那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,那一個男人曾強迫她染上了罌粟之毒。

  若不是當初親身經曆過,此刻,根本不可能發覺。

  而,那一種痛苦,根本非常人能夠忍受!

  目光,落向洛沉希手中的那一柄劍!

  風攸,他到底是在那一柄劍的表麵塗了罌粟汁,還是在煉劍的過程中就融入罌粟?他究竟想做什麽?難道,是想控製住最後奪得寶劍的人不成?

  恰在這時,洛沉希手中的利劍,帶著淩厲的風聲刺向宮玥戈的心髒,殺氣縈繞。

  宮玥戈越是想要逼出體內的毒,體內的毒便越快蔓延過全身。看著洛沉希那迎麵刺來的利劍,飛身向後退去。可,神色中,並不見絲毫慌亂。

  夜千陵在這個時候飛快上前,根本不顧自身的安危,用身體擋在了宮玥戈的身前。

  宮玥戈一怔,明知道是計,卻見不得她受傷,就像最一開始時一樣。一把快速的扣上夜千陵的肩膀,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,而另一隻手,不顧毒素侵入心脈,直接正麵對上洛沉希手中的利劍。

  洛沉希一刹那直直後退了數步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宮玥戈到這個時候還有這個能力。

  下一刻,宮玥戈一把將夜千陵推開。

  夜千陵後退,腳不小心一扭,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。地麵散落的沙石,霎時狠狠地劃過了她的手掌心,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也微微散亂開來,顯得有些說不出的狼狽。

  宮玥戈側頭,冷漠的未曾側目一眼!

  夜千陵從地上爬起身來,低垂著頭,邁步離開。在經過洛沉希身側的時候,腳步一頓,出其不意的一把扣上洛沉希的手腕,指尖的一根銀針同時劃破洛沉希的手腕,再扣著洛沉希的手腕重重往下一折。

  雖不會內力,但夜千陵用得全是巧勁!

  在四周無數雙不可置信的眼睛下,直接打落了洛沉希手中的利劍。所有的動作,恍若行雲流水一氣嗬成。冰冷的聲音,不帶一絲感情的回蕩在空茫茫的夜空下,“洛王,銀針上含有劇毒,是要劍還是要命,你自己選!”

  洛沉希眼眸瞬間陰翳。

  夜千陵不看他。當初,他們說好了她助他奪得寶劍,她再故意為救宮玥戈而受傷,讓宮玥戈以為她真的‘愛’她,之後……

  但現在,她的舉動,似乎完全違背了當初的約定!

  夜千陵撿起地上那一柄沉甸甸的寶劍,用力的扔在宮玥戈的腳邊。又笑又摻雜了一絲苦澀的聲音,邊後退邊帶著自嘲的道,“宮玥戈,你贏了。當初,我是與洛王說好了助他奪劍,可是,我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出手殺你。剛才那一刻,我……我竟然會……宮玥戈,劍給你。如果這是一場賭局,那麽,我承認,我輸了!”

  音落,轉身離去。

  月光下的身影,羸弱的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吹走!

  四周,突然陷入了不同尋常的安靜之中,誰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。

  忽然,隻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柔軟如柳向著地上倒去。但在落地的前一刻,卻落入了另一襲白衣懷中。

  宮玥戈打橫抱起夜千陵,頭也不回的離去。他想,輸的那一個人,其實是他!

  夜千陵閉著眼睛,似乎暈倒了,但心中,卻比任何一個人都來得清醒。帶了罌粟花的寶劍,宮玥戈,這麽好的‘禮物’,豈能不送給你?

  安靜的房間內,燭光靜照。

  夜千陵靜靜的平躺在床榻上,身上蓋著一條薄被。宮玥戈坐在床沿看著她,另外,也為她重新包紮了一下手掌上的傷口。

  時間,靜悄悄流逝。

 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。

  床榻上的夜千陵,長睫輕輕地顫了一顫,繼而,緩緩的睜開眼睛。手,撫了撫自己的額頭。而後,雙手,撐著床榻坐起身來,避開宮玥戈的目光,聲音說不出的冷淡,“宮玥戈,你出去,我想自己獨自一個人靜一靜!”

  “我留下來陪你!”宮玥戈撫了撫夜千陵的長發。

  夜千陵低頭,聲音毫無起伏的重複了一遍,“宮玥戈,你出去,我想自己獨自一個人靜一靜!”

  “難道,喜歡我,就真的是那麽難以承認的一件事麽?”宮玥戈指尖輕輕地挑起夜千陵的下顎,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睛,黑眸深諳。

  夜千陵側了側頭,卻躲不開宮玥戈的那一隻手,於是,嗤笑道,“宮丞相,我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
  宮玥戈不語,隻是忽然低頭,毫無征兆的吻上了夜千陵略染著一絲蒼白的唇。

  唇齒交融的纏綿,甜美的引人淪陷!

  夜千陵由原本的抵抗與推拒,漸漸改為了回吻回去!

  許久,宮玥戈放開夜千陵,緩緩地勾起唇角,“現在,你可還要抵賴?”

  夜千陵聞言,立即雙手用力的推向宮玥戈,但不料,卻被他帶入了懷中,男子的氣息頓時迎麵而來,似乎,已經有些熟悉。

  “宮玥戈,你放開我!”怒聲!

  “不放!”柔聲!

  “放開,再不放我就不客氣了!”怒意更甚。

  “夫人,剛才都可以那般坦然的承認,為何現在卻要嘴硬?”宮玥戈越發柔軟的聲音,拂過夜千陵耳畔。

  夜千陵忍不住縮了縮脖子,想要躲過那一陣陣的酥麻。之後,麵色漸漸的黯沉了下來,一陣沉默。

  許久許久!

  歎息道,“宮玥戈,你放開我吧!”

  “我說了,不放!”宮玥戈亦似有似無的輕歎一聲,道,“那夜,你生病了,說夢話,我都聽到了。”

  “聽到什麽?該不會是聽到我說‘我喜歡你’吧?”夜千陵止不住嘲弄一聲,顯然不信。

  宮玥戈不言,就這樣凝視著夜千陵,薄唇微勾。

  夜千陵不自在的側開頭,神色中閃過一絲疑似痛苦之色。目光,落向桌子上散發著光亮的蠟燭。聲音,恍若隔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後,悠悠傳出,“宮玥戈,你確實很厲害!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當日的一切,我明明親眼所見,明明親眼看到你究竟是如何對待那一個善良的女子,可是,我……我竟還是那麽沒有出息的會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宮玥戈,你當日說得那一句話,我還銘記於心。我想,我也是那一個愚蠢的女人!”

  “當日的一切,你既然說你親眼所見,那麽,我也不想解釋什麽,隻是,你與她是不一樣的。”望著夜千陵的眼睛,“我不會傷害你!”

  “宮玥戈,這樣的話,你覺得我會相信麽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剛才那一刻,宮玥戈,我是真的擔心你才會跑上前去,我知道,如果我夠理智,就絕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,可是,我隻是擔心極了你,但你不也未曾相信我麽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宮玥戈,我不知道我身上究竟有什麽是你想要圖謀的,我一直以為,我對你隻有恨,也隻會有恨。可是,就在剛才那一刻,我才清楚的知道,原來不是。宮玥戈,我輸了,真的輸了,我不想否認。如果,哪一天,當你覺得我不再有利用價值的時候,那麽,請你一劍殺了我吧!”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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